白娅关上门,在他的目光下慢吞吞的走过来。
她身上的短袖像裙子,纯白空荡,室内只开了盏暖光,将她黑色的长卷发照出晕黄,显得她比平日多了点气色。
白娅靠近了,扑面而来的就是薄荷的香气。
傅之行的眼沉了些,“致幻药和退烧药,还能让你这么有精力折腾。”
他指的是卧室的杰作。
“个子不大,脾气不小。”
白娅与他对视,眼瞳又是湿漉漉的,没有泪水,无辜懵懂的那样。
又在装。
傅之行看着她湿漉的发尾,“把手摊开。”
他没说干什么,也没说哪只,白娅不问,乖乖的伸出两只手。
左手心被家庭医生处理过得伤口泡了水,创可贴早已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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