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她的功课。
现在不是在傅家,是在非常遥远的伦敦。
她可以不叫他先生,而是叫他的名字,直呼他的名字。
白娅茶色的瞳孔染上红,闪过一丝乖戾,随即又是那样楚楚可怜,弱小无依的样子。
先生觉得她不行,他毫无波澜的样子令她恼火。
“是的。”她露出甜腻的笑,像一只无害的兔子,“您……应该检查我的功课了。”
傅之行往后躺了,那么她就得往前贴。
她坐在他身上,这样的位置,看似她是上位者,其实一直是波澜不惊的傅之行。
他只需要睥睨着,看着,等白娅主动。
他就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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