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太恶心的蛆了,别的蛆都是白白净净,这两只蛆全是恶心玩意,真是蛆虫界的丑八怪。”
记着侄子一巴掌的王婶还笑着搭话:“哈哈,两位知青不知道,这个粪池里就这种长得恶心又臭又大的蛆最多,喜欢把自己全身都包在猪粪里才安心。”
“这两个蛆重得把我们的粪坑都炸开了,真是可恶。”
张建国拿着粪瓢一边施肥,一边大声笑话:
“那可不是,吃屎吃那么肥,怕是整个粪池的粪都被这两个蛆霸占着,其他的蛆都饿瘦了,整个粪坑里最讨厌,最可恶的蛆了,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几人的话引得周围上工的社员们哈哈大笑,一阵接一阵的笑容停不下来,甚至还附和几句,逗得大家笑得更大声。
被取笑的二人完全没有还嘴的余地,身上的粪第一个不允许他们还嘴,身上的疼痛第二个不允许两人逃离这个社死现场,只能继续慢悠悠像蛆一样一拱一拱的爬上去。
心里又羞又恼,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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