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要出门的深sE正装,打了领带,头发还用发胶抓成了背头,是很正直正经严肃的装束,但眉梢眼角溢出的薄红春sE就让他看起来很甜,很可口,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草莓,白哉早上看到就心痒很久了,这时候抓到了把柄,心下不由得活泛起来。
唔,今天一护似乎不用上庭,走访计划也可以灵活变动,稍微迟那麽一·点·点,也没问题吧?
「明明是说惩罚居然给我扣帽子,一护不愧是律师,很会诬赖人啊,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这麽说着,白哉手掌滑进西装下摆,隔着衬衫衣料抚摩下那细得极为诱人的腰,刺激出Ai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和细微却又不敢动作太大的挣扎,「白哉……白哉我说你别乱来啊,我错了,我道歉,你、你别……」
「看来,一护很懂呢。」
白哉叹息着,坏心眼地捏了捏他後腰的麻筋,捏得一护一颤,推拒的手顿时减了几分劲,「晚了。」
现在可是他为所yu为的时候了。
晚上一护抱着他从柜子里找出来的棉花娃娃,背对着白哉睡。
这就是他生气抗议的方式。
可AiSi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