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捧着一把新鲜的栀子花,洁白美丽,上次我送他,这次换他送我了。
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躲避沉玉简直是天方夜谭,我所幸一鼓作气站口走了出来。
沉玉那小子一看到我就激动地冲了上来,脸上挂着笑,给我抱了满怀,几片洁白的花瓣散落下来。
他抱得死死的,差点没把我勒断气。
不过幸好来接我的是沉玉的第一人格不是第二人格,按照他那第二人格口无遮拦的性子,我们两可能会在公共场所演一场尺度惊人的伦理剧,到时候尴尬地脚趾扣地的不是沉玉而是我。
现在看来沉玉的情绪稳控得还不错,病情相比之前好了许多,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着急问责我的突然消失以及不回他信息的冷漠。
他眼睛变成了一弯月亮,语气却听起来不痛快,可能是在责备我的不告而别:“好久不见,静俞。”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这才几天啊,满打满算也就三天,搞得好像霸总白月光出国几年后突然回国一般。
他把头放置在我的肩膀上,吐出来的气打在脖子上面痒痒的:“静俞我真的好想你。”
我并不想回应他这些苦情话,只是戳着他的胳膊,闷声说道:“哥哥,我要喘不上气了。
“啊对不起静俞,是我勒到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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