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空气,忽然变得凝固了起来。如今的天气已经日益变得干燥起来,在这个没有风扇的年代,豆大的汗水从沈槐的额头上不断滴落。
沈槐现在都能感觉到自己心脏正在胸腔内急速的跳动,这是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紧张。
即便是在现在,沈槐也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为什么自己会那么胆大妄为,居然向丧主提出这么忤逆的设想,而且这个计策还是被他放在上策?
可惜,现如今就算是再怎么后悔也没有任何用处了。自己已经是将其说出来了,而且显然丧主也已经是听在了耳朵里,想要撤回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你说,让我们臣服在德诺玛帝国的脚下?”丧主站起来,走到了沈槐的身边一字一顿道:“你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一次。”
我要死了吗?沈槐将头埋得深深的,如果不是因为脖子挡住,他甚至会将脑袋给深埋在地上。
怎么办?自己到底是说,还是不该说?依照他对丧主的了解,其实现在不管自己是说了还是不说,最后都面对的是一样的结果。
“沈槐!”
“在,女士。”
“我让你重复一次,你刚刚说的都是什么!”
“我,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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