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是我们的敌人,但是我们却不能够这么对他们啊。”
“对啊,他们也是生命,我们这么做的话,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如果真的那么做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变得和这些使徒一样了?”
“可是,我们现在真的该这么做吗?”
“不行,绝对不行!我是一个魔法师,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不符合我身份的事情的!”
哎,这些德诺玛帝国的士兵们啊,部队,我应该说是,这些人类啊。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了,他们却都还是会保持着这样的虚伪呢?而且,这样的虚伪什么被这些人们当成了一种城市,一种善良,甚至是一种良知。就好像是,如果不是像是他们那么像的话,就站在了整个人类世界的对立面一样,这是那么的好笑,那么的幼稚。
只是,这却是这些人类的一种劣根性。从这些新时代的人类诞生之初到现在,这样的本质却是深深的扎在了这些人类的心里的。甚至是在上一个文明的人类,也都是如此。说来,也许这是那些人类能够生活到现在的最大的依仗也说不定呢。
我很想再这样继续的想下去,但是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不太寻常的事情。一个魔法师,嗯,一个并不想要杀掉他面前的使徒士兵的魔法师,在想要查看躺在他脚下的一个缺少了双腿的使徒士兵的时候,却被那个撞死的使徒士兵忽然用双手捏断了脖子。
这是发生在电光石火一瞬间的事情,时间快到根本没有多少人能够反应过来。就在周围的德诺玛帝国的军人还在挣扎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就这样杀掉那些基本上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使徒的时候,这样的一幕却是忽然的发生了。人类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是十分的弱小的,更何况还是一个从来没有进行过体力锻炼的女魔法师。
虽说这个使徒士兵在将那个可怜的女魔法师杀掉之后就很快被其他反应过来的德诺玛帝国的士兵给群起而攻之,一分钟之后,这个使徒士兵甚至就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只是,就算是这个使徒士兵再死一万次,也都没有办法让那个被他杀了的女魔法师复活。
“这就是同情使徒的下场。”我看着那些默不作声的德诺玛帝国的士兵在愤愤的杀掉那些使徒士兵,一边说道:“你们是德诺玛帝国的军人,是人类,是站在使徒一族对立面的存在!和使徒,我们人类世界和他们只能够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不可能存在其他的结局的!难道,你们还想和这些使徒共同相处在原本就属于我们人类世界的土地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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