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尘微笑不语,手中匕首却不停留。穿针引线势如破竹,在庞大的岩牛身上,仿佛画起了画儿。
德胜还没看明白,这牛早已骨肉分离,成了一堆牛肉。
“少,少爷?”德胜年龄也不大,四十五岁左右,眼神还没到昏花的地步。可他还是没看懂,这杀牛也能跟画画儿一样美妙?
“德胜啊!”赵无尘转过身,从德胜肩膀上拿下毛巾,将手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杀牛,就跟管理家务是一样的,你平时跟静儿一起操心事务,需要用最少的资源获取最大的收获。”
“呃……”德胜一愣:”杀牛跟管理家务也有关系?“
“隔行如隔山,但是隔行不隔理。关键位置找对了,管理起来就很容易。”而后赵无尘微笑着走开,留下管家一脸“为什么”站在一堆牛肉边。
赵无尘走进练功房,脱了衣服,进入滚烫的药浴当中。舒展筋骨闭目养神,直到天色微明,静儿催促早饭。
慌忙换上新衣服,在德胜服侍下,精神抖擞到了客厅。
“尘儿,又练了一晚上功啊!”珍娘心疼道:“该休息得休息,不能太拼命,等你成亲了,能让人家一个人过夜吗?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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