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谆亲王走了,青怜也默不作声地尾随而去。
看似尘埃落定,实则暗潮汹涌。
不知过了多久,王榭燕渐渐停止了啜泣,只是两眼空洞地坐在婚床上,神情呆滞,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在丈夫面前被公公强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一片混沌。
随后,她想到了死。
她默不作声地下床,一件件穿好衣服,可她知道,自己的体面和尊严,已经穿不回来了。
至少,体面地去死。
快到门口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
“你去哪?”绍宰宜看着她,表情僵硬,显然还未从震惊中挣脱出来。
他还在琢磨父亲没有射在妻子体内的用意,也许父亲真如他所说,有自己的处世之道。
王榭燕美目低垂,不敢回头看他,冷静地道:“我脏了,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在我走后,请保全我的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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