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立即敛起笑,跟着一众同学站起身,齐刷刷喊:“老——师——好——”
“坐。”
哗啦啦的座椅挪动声中,温简注意到谢姝妤仍穿着那件外套。
还将拉链拉至最顶端,把自己严丝合缝地裹在外套里,立起的环形衣领包住挂着细密汗珠的鼻尖,以及小半张粉红的脸蛋。
仿佛是缩进保护壳一般。
温简觉得这个举动说不出的怪。
可不等她深思,付莲娜就开始讲起新课,她忙收回注意,翻开课本认真听讲。
许是因为被繁重课业分走了心神,这次发情期不似以往那般来势汹汹,反而有种细水长流的绵延感。
这种情况的好处是,谢姝妤能够凭借长年累月锻炼出的意志力压住。
坏处则是,她一整个下午都不在状态。
上课隔三岔五走神,下课就安安静静盯着书本发呆,或者趴在桌面休息,猫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身后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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