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话,听着让人心生怜惜。
温简是只心软又亲和的海棠兔omega,见状连忙摆手说“没关系”,然后把自己随身带的药一GU脑塞给了谢姝妤,外加一支胡萝卜形T温计,“你量量T温,要是发烧了,等我回来记得告诉我,我陪你去医务室。”她关切道。
谢姝妤有气无力地牵了牵嘴角。
她不是发烧了。
是发情了。
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谢姝妤从来没跟任何人透露过有关自己发情期的事情,至于唯一知道的那个——
那个,不算人。
后颈时刻备着的信息素阻隔贴是从超市低价买来的,平常用用还行,到了这个时候基本等同于不存在。谢姝妤几近耗尽了意志力,才压制住T内躁动的、试图释放充满g引信号的茉莉花香。
长达十三分钟。
黑h相间的毛绒绒猫尾在座椅下焦躁地来回扫动,腺T麻热瘙痒到了极致,好似要烧起来一般,迫切渴求着舒缓。
谢姝妤快要忍不住了,深x1一口气,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扭头对温简浅笑道:“好,知道了。你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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