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就是周末。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做了件特别过分的事。
我哥周末有散打课,趁他不在家,我拿着剪刀进到卧室,把他还没看完的那本《鬼吹灯》剪了个稀巴烂,让那本JiNg美的新书变成了地板上的一摊碎纸。
我哥回到家,对着地上那摊碎纸发呆时,我拿着剪刀站在门口,像个返回凶案现场欣赏杰作的凶犯。
我哥气得肩膀都在抖,大声质问我为什么要破坏他的书,他下周还要把书还回去。
我扔掉剪刀哭起来,如今想想当时还真是反将一军,但我的确是太委屈了,我哭着指责他这两天注意力全在那本破书上,都不在乎我了,现在还为了书吼我。
我哥呆了下,音量一下子小下来,说他没有不在乎我,他只是觉得我不该随便剪坏同学借他的书,这样都他没办法还了。
具T对话我就不详细展开了,都是些小孩子的幼稚话,我不好意思回忆,总之我是一点道理不讲,跟个无赖一样一直在哭,哭着哭着我哥态度就软化了,抱着我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
然后我说,哥哥你不可以在乎别的东西超过我,你只看着我一个就够了。
如果时间能倒流……算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回到那个时候,阻止我说出那句蠢话。
反正我感觉,好像从那个点开始,我们的走向就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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