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之:“好得这么快?看来这个方法疗效不错啊——我给你加加量。”
他半边身子已经坐上了床。
谢姝妤吭哧瘪肚推他半天也没能推动,泄了气,仰眸望他,拖着哑腔,绵声嗔怨:“谢翎之,你不要这样……”
谢翎之老实坐回到椅子上。
毕竟还年轻,几瓶吊水下去,谢姝妤很快恢复了精神头。
经护士再次测过体温,确认身体已无大碍,谢翎之带她出了医院。
坐车回家的路上,谢翎之一直牵着她因输液而发冰的手。谢姝妤倒也没挣脱。她坐立不安地望着窗外,良久,小声开口:“哥哥。”
“嗯?”谢翎之低柔地应,顺带捏了捏她的手,“怎么了?”
“你现在……还能买到回北京的票吗?”
国庆临近尾声,这会儿的机票应该挺难买的,即使有余票,约莫也得比平常贵上几番。
谢翎之轻缓一笑,戏谑道:“这么急着赶哥哥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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