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昭音被他逗笑了,“我差点被卖了做妓/女,幸亏及时逃出来了。”
“然后做了歌女?”佑轩越来越好奇。
“这期间又发生了很多故事,就说来话长了。”昭音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对佑轩说,“改天有空再讲给你。”
当然,这只是客套话。大部分身边的人,是熟人,是队友,是并肩作战的同伴,却不是能走进心里的人。当初和志岐共事了那么久,昭音也只告诉过志岐,自己是从西巷孤儿院逃出来的,其他的事情,即使被问起来,也是一笔带过。
这是昭音的习惯,对熟悉的人也保持一份疏离。
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自己内心的安静。
晚上,昭音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昏昏欲睡。安娜却突然开口叫她的名字:“昭音。”
“嗯?”昭音声线慵懒地回答。
“你是孤儿院的?”安娜问道。
“嗯。”昭音轻声应道。
“我今天才知道,”安娜开口,“你以前都没和我们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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