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工作人员抬起头来,一脸抱歉地对昭音说:“小姐,很遗憾,病人已于四月逝世。”
“啊,是吗?”昭音故作惊讶,“那请问,可不可以告诉我她家的地址?心蓉的家庭曾经帮了军团很多,我可以去吊唁一下家属吗?”
“请稍等。”工作人员拿出纸笔,抄下一行字,递给昭音。
“谢谢。”昭音接过纸条,转身离开,跨上马,向着目的地出发。
最后一步了,马上就可以知道对方究竟是不是她在找的人。她心里忐忑极了,有点期待,又有点恐惧。
字条上的地址,指向的是街角破旧的一户人家。昭音下了马,把马拴在路边,走上前去,轻轻地敲门,“请问,有人吗?”
她听到门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一位蓬头垢面的女人为她开了门。
面前的女人,乍一看,像是一位已经饱经风霜的中年妇女,一头枯草一样的未曾打理的长发,蜡黄的皮肤,深深凹陷的红肿的眼眶。但仔细看她的五官,仿佛又只是三十几岁的年轻女子。
“您好,请问,是徐心蓉的家吗?”昭音轻声问。
女子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