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走到一间空屋子里坐下。法步紧紧跟进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喘了一会儿粗气,然后站起身,“砰”地一声把门关上,顺手抄了张椅子扔到威远正对面,自己坐在了上面。
“真的是够了!你今天给我好好地解释!”法步大声呵斥着对面又恢复了一贯清冷的威远。
“威远!你给我张嘴说话!”见威远依然没有开口的意思,法步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荒唐事,他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不然两个人就在这间房里耗到死。
“法步,”过了许久,威远终于做好了打算,轻轻开了口,“我在昭音走红前就认识她,而且,”说到这儿,他痛苦地闭了闭眼,“在她身上,我犯下过无法弥补的错误。”
法步轻轻地眨眨眼睛,问道:“这些,昭音知道吗?”
威远想了几秒钟。昭音对他的态度一直很普通,他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唯一奇怪的一次,就是她那天面对少庭的问题时的反应。
于是威远摇摇头,诚实地回答:“我不确定。但我感觉她可能知道。”
怪不得总是觉得这两个人这么拧巴,又亲近又疏远,奇怪得不行。法步安慰地拍了拍威远的肩膀,“说出来吧。一个人憋着多难受啊。”
威远极轻地叹了口气,抬起头迎上法步的目光:“昭音杀过人,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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