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音开口,如实说道:“我上午见的男人是里堂情报屋,他帮我调查了一件私事,给我的资料是605届毕业生徐祖谦。我已经找过他了,他父亲是里堂改变派领头人,他们为了逃避里堂的报复,603年迁到香邦,抹去了以前在里堂的痕迹。”稍微顿了顿,她又接着说,“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而且他不是我要找的人。”
昭音说完抬起头,威远深邃的眼睛正望着她。
“我晚上回公寓可以给你看资料。”昭音又补充了一句。
威远还是没有说话。
“你也可以亲自问徐祖谦。”昭音又说。
“还有什么其他要说的吗?”威远终于开口了。
“没有了。”昭音轻声说完,又低下了头。
是啊,不过才相识一年,纵使跟昭音说过有困难来找他,昭音怎么可能完全信任他?凭什么以为把她单独带出来,她就会说出一切?昭音的心上挂着一把厚厚的锁,严密地设防不让任何外人进入。这是他错过的那五年里,昭音亲手打造出来的心锁。既然不可能再回到五年前改变那一切,那又凭什么要求昭音对依然是外人的他卸下心锁,相信五年后同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是啊,信任就是脆弱的。凭什么指望威远完全相信她?威远的保护只是来源于对过去的愧疚,如果没有过去的事,单单对于她这个人,威远又能相信多少呢?纵使他说过有困难去找他,但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还是不要抱有期待的好。无论到什么时候,只有自己才是唯一可以信任的。靠自己,才是唯一的出路。
空气安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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