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还是疼得不轻。昭音进了家,洗了手换了拖鞋,吃了胃药,便裹了个毯子,盘腿坐上沙发,靠着沙发背,仰头望着天花板。
牛奶喵喵叫着跑过来,跳上沙发,蹭了蹭昭音,便在她身边缩成了一个小团,安静地睡去。
昭音看着牛奶,不禁羡慕这种简单的生活。吃吃睡睡,和主人亲昵。
她的生活从未如此简单,即使是本该单纯的童年,她已经在孤儿院那个小社会里沉浮了。
她一路承受了太多东西,那些过往的经历,已经变成了她身上的铠甲,如今使她可以刀枪不入。只是有些时候,刀子趁着她脆弱,还是会从铠甲最薄弱的地方捅进来,伤得她鲜血淋漓。
现在就是那样的时候。
她的胃一会儿撕裂一般,一会生绞一般地疼着。她已经静静等了这么久,却是完全不见好转。也许很多疼痛,终究是无法好转,只能这样慢慢习惯,与其共存一生。
这种摆脱不掉的疼痛,让人很烦躁。
昭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带着微微的颤声,继而无力地低下头,把脸埋进了手里。
威远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手里拿了一个盒子,一进门,便看到正前方的昭音盘腿坐在沙发上,深深地把脸埋进双手。那种孤独又无助的感觉,威远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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