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秒钟,昭音垂着眼睛,沉默着。
三秒过后,威远便没再给昭音任何反悔的余地。
昭音听得懂威远的粗暴直接。他在冰冷地宣示主权。
并且在直白地回应,有些事,他不会默许。
昭音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她一直希望做一个被呵护者,被另一半给予的强大安全感包围,被温柔又霸气地占有。
威远是这样的呵护者。
然而能呵护她,却也能呵护别人。
他们的身体缠得越来越紧,心灵却是在慢慢脱离。那些有的没的,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又到底是误会还是事实,真真假假,似乎都已经分辨不清了。
昭音不禁感到惋惜。身体的距离,与心灵的距离,竟是如此不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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