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昭音回答。
就在昭音以为威远会继续问下去时,威远只是应了一声:“嗯。”
昭音觉得威远今天好奇怪,虽然会关心她有没有受伤,疼不疼,饿不饿,困不困,却是对这两天她经历的事情不感兴趣。
其实,威远不是不感兴趣,他只是现在有更感兴趣的事。
但是昭音不知道这些。她便自顾自对威远讲起自己在月边谷的光荣事迹:“你知道吗,我一个人打两个保镖,虽然最后是六生哥带人过来制服了他们,但我至少没输。”
“嗯。很厉害。”威远的回应中带着赞许。
“他们还想偷袭我,幸好我从一开始就提防着。”昭音继续讲着,“不过我还是太弱了,即使提防住了,还打得那么辛苦。”
“你做得很好。”威远把碗放进碗柜,关上柜门,再把勺子插进筷子娄里。
昭音又告诉威远:“那个玉佩,是抓到妓/女后偶然发现的。”
威远擦了擦手,看着昭音,朝着昭音房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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