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在昭音身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把她环在怀里。
昭音立刻向威远靠近了些,像个小动物一样,用头蹭着威远的下巴,奶声奶气地撒娇:“老大,疼。”
威远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睡吧。明天就好了。”
“好。”昭音顺从地闭上眼睛。
威远转身拉灭了台灯。
昭音觉得好像有一只手,一直在轻轻拧着她的胃。她突然间好后悔,中午不应该吃冰火两重天的东西。她发誓,等明天好起来,一定会好好克制,不再放纵食欲。
然而她却没有好起来,而是越来越糟了。
半睡半醒中,昭音觉得自己身上仿佛冒着火。她的胃还是稀稀拉拉地疼着,肚子上没有温度的热水袋被谁抽走了。
不一会儿,一个重新灌满热水的热水袋又被塞了回来。
继而,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之后,一片湿湿的凉毛巾便贴上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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