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威远拉过椅子坐在她床边,把纱布放到床上,拿起几个棉棒叠在一起,蘸了药水递给昭音。
昭音爬起来在床上坐好,左腿侧放着,把裤腿一路挽到大腿根,轻轻拆下原来的纱布。
很痛。尤其是纱布与伤口脱离的一瞬间,真的非常痛,带着她的心脏,一起抽搐了一下。
她把纱布扔到床头柜上,接过威远手中叠着的棉棒,轻轻地往伤口上涂药。
剧烈的疼痛瞬间入侵她的伤口。她突然眉头一皱,拿着棉棒的手从伤口弹开。
“还是很痛?”威远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心疼。
“很痛。”昭音诚实地回答,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我来。”威远从昭音手里拿过棉棒,俯下身,低着头,轻轻地往她狰狞的伤口上涂药。一路从膝盖窝到臀线,那道撕裂的血口子仿佛张着大嘴在嘲笑着什么。
威远屏住呼吸,尽量放轻动作。面前的人仿佛也在屏着呼吸,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左腿上的肌肉僵硬地紧绷,甚至在微微颤抖。
威远看得出来,她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