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啊,我知道你不甘心,都是爹不好,没有照顾好你。你已然不在,就把清婉留下,给爹留个念想吧。清竹,你妹妹她也是一时之错,你就原谅她这一次。今后她肯定不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凌悠悠不禁冷笑,这保证真是下最苍白无力的保证。难道谁还有几条命留给别人犯错误么。
“你别求了,她不在这里。再者就算她在这里,听了你的话,除了更气,不会有其他感觉。周国公,作为父亲,不求你一碗水端平,但你为护一个女儿,将另一个女儿的性命视同儿戏。设身处地的想,谁能答应你这种无耻的请求。你根本不配当人父。滚看着就生气。”
周国公绝望了,正要爬起来,听见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个家奴慌慌张张的跑到他身边,把身子弓下,靠近他的耳朵嘀咕两句。
周国公倏的睁大眼睛,失声质问“你什么”
家奴向后退了一步,伸手向后一指。
周国公扭头看向身后。四个王府的奴才抬着一张木板,木板上躺着一物,上面覆盖着一块白布。一条如枯木般的手臂耷拉在白布外。
周国公整个人颤抖起来,几次试图站起来,都因为无力又跌了回去,最后还是在家奴的搀扶下才站了起来。他颤颤巍巍的走到木板前,看着白布下的人形物体,手抖的跟风中落叶一般。
用了近乎一刻钟的功夫,他的手才落到白布上,却因为抖的太厉害,抓不住白布。
凌悠悠瞄了一眼白布,就知道周清竹的事彻底结束了,笑对容昊道“接下来你可有好的去处”
容昊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下风景皆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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