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静空僧吓得慌了,他便这么长,那么短,一本实说,“现在他们等我回报。都是他们指使。”
孙乐道“你说的都是实话?”
静空道“半句没虚,都是实话。”
孙乐道“既然实情如此,却是饶你不得!”手起一刀,头已落地,鲜血直喷,那尸骸倒在一边。孙乐又想齐家不见这秃驴回去,定知是我杀了。明日可能被他告发。他把衫衣裹得紧紧的,束了一条带子,足上脱去靴子,里面自有软鞋,就把这口刀插在腰间,一手提了头陀的首级,向屋上只一窜,快如电光一般的去了。
孙乐径直来到齐鹏飞住处,跳上瓦房,寻到里边。只见花厅上灯烛辉煌,知道他们都在那里饮酒等候。
那花厅对面上首,却有一座六角亭子,孙乐便将身跃到亭子上。上面把左足钩住亭顶上的葫芦,身子挂下来,做个张飞买肉之势。抬头观看,恰好正对花厅。见厅上边摆开宴席,齐鹏飞和彭显正坐在那里饮酒。只听见齐鹏飞对彭显说道“静空去了这好半天,为何还不见回来,敢是被孙乐捉住了不成?”
彭显道“怕是不好下手,在等机会吧。”
孙乐听得清清楚楚,便将那头陀的首级提将起来,往下一甩,照着彭显劈面打来。大喝道“脑袋来也!”
那彭显只听得“脑袋”二字,这“来”字还未听得完全,却脑袋已到。静空的颈腔正对彭显面门,“磕塌”的一声,打个正着,弄得嘴里、鼻里、眼睛里,满面的血臊。那脑袋跌将下来,恰好落在碗盘之中,齐、彭二人大惊,一齐站起。
齐鹏飞还以为飞来的是孙乐的脑袋,叫道“既取得孙乐首级,应该好好提将过来,为何这般行为?”
再定睛一看,知是静空的首级,头发散乱,淋血模糊,骤然难辨何人首级。只是那灿烂焦黄的溜金箍亮在头上,所以一望而知是头陀的首级。这一惊非同小可,齐、鹏二人个个牙战口噤,毛发倒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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