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事的老太太,再给她一杯参汤,促成她病更来得厉害险恶。
更无端打断了逸发送的一柄玉如意和镜子,小姑娘心中不免又有些迷信,受了这一个打击,平添她一番疑忌。
晚上喝下两杯酒,躺在床上翻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便着实地病倒了,神息昏迷,寒热交作。
老太太得了玉屏报告,赶过来一看,忍不住抽抽搐搐地哭了。
还算菊香有点主见,急忙遣人请了大夫来,诊过脉象,拟下药方,又由蕴谋仔细斟酌一番,交给菊香亲手煎好,看玉屏用汤匙舀着灌下。
一家人守在床前,过了中午,管姑娘透了一些汗,人似乎松散一点,大家才安下一分心了!
管姑娘一病缠绵,恹恹卧床。这几天来,有时好,有时坏,弄得一家子心神不宁,寝食不安。
她在昏迷中,常常喊着逸发的名字。清醒的时候,又不过意逸发守在床前,强笑着说了一些自解的话,央求逸发不要为她担心。冰雪聪明的逸发,有什么不明白小姑娘的心里?他听了管青那一片强笑为欢的喁喁细语,每每心里一阵难过。
这一天早晨逸发来到病人床前,刚好管青醒看。乖巧的菊香向玉屏递了一个眼色,两个人悄悄地退到外面去。
管姑娘瞧着屋里没有别人,含着眼泪,伸手牵住逸发笑道“总算有我们的缘法,天南地北居然能够聚首一方。表哥,我的病,怕不能好了。我梦中常常看见我死去的妈妈………”
说着,合紧眼皮,滚下几颗泪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