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花开时异常鲜艳,叶子如同韭菜,花作紫蓝色,一大半似兰花,一大半似马拦头。花虽可爱,性则奇烈。
亲闻此花,使人大笑不止,她能沉醉人的脑髓,麻木人的神经……你想华盛婉她那个模样儿,说笑时带着冶烈的丰度,把她比这一种花,你敢说不对吗?”
说着,逸发抚掌大笑。
菊香抿抿嘴道“我的少爷,你仅仅是见过一面,就这样看得清观得明更说得透彻了?可是,你别把管妹妹气死了啊!”
逸发呆了一呆道“表嫂,我的心敢说没有一点杂念,我不过因为她有一身能耐,想和她多聊聊。表嫂,实话告诉你,一个人总是喜欢和自己有同好的人,我秉赋健强,冲龄习武,闯荡大江南北,不曾见过一个真的明白技击的女子。
听前辈说,武术最怕僧人妇人,这种人常常有绝顶的技艺。华盛婉这位姑娘,可以说是我心眼中一向物色未得的女子,我很愿意和她接近。表嫂,妹妹面前你总要替我包容一些,并不是我怕她,其实她和我不能说有什么密切关系。
不过她的心,我是明白的。现在她在病中,当然我要多体贴她一点,表嫂,你说我的话对不对?”
逸发说完了这一篇话,把一个菊香听得呆若木鸡,她想痴心女子负心汉,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呀!
管妹妹一心在他身上,他却若即若离地说了这些话,看他这样子,分明是对华家女孩子有些意思了……
想到这里,心里实在替管青抱怨,冷笑一声说“你的事,我不该管,也不敢管,只要你不把管妹妹送掉了性命,我就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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