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兴一伙走后,那年轻风流的后生上了酒楼,把一大把银子交与沈贵,说“这些银子,是我赔贵店酒钱的。”沈贵要推辞,那人突然竖眉说道“你收与不收?”沈贵一吓,赶紧把银子接下了。
罗玉成心想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便与腾龙李小虎商议,不如快快赶路。腾龙点点头,说“既然路途还有恶战,让我们急速动身。”
腾罗李三人上前与那个后生打了招呼,那后生却装做视而不见,在另一只桌子坐下,命小二去端好酒好菜。
张堂早在下边等候。腾龙问起他可有什么动静,张堂摇摇头,说“师父让我守着镖车,不敢分神。”两个手下也说附近无人走动过。罗玉成走到第二辆镖车前看唐英小姐,见主仆两人正在车内叙谈。那店内的一场恶战,她们似乎茫然不知。
沈贵送走罗玉成等的镖车,回到店堂,早有伙计把天井内的碎酒缸收拾干净。沈贵今年六十开外,他原来在码头上经商,半年前才回到内邱县镇上开了个酒楼,生意倒还兴隆,不料一个月前被凌风看中了,强抢霸占。幸亏今天腾龙等打抱不平。沈贵心想,虽然这酒楼还了自己,但料定凌风不肯罢休,如若再来寻事,我沈贵又有何法?他想到这里,不由暗暗垂泪。
店小二见主人垂泪,就上前说道“小的倒有一个办法,不知您看能成否?”沈贵忙问“你有何法,快快说与我听。”店小二指指后面的房子,说“老爹不是有位千金,如给她招个武艺出众的女婿,岂不可保酒楼平安。”沈贵听了,蹙眉说道“我这闺女,早已过了定亲之年,只是哪里去找如此的女婿。”店小二嘻嘻一笑,指指楼上,说“刚才那位年轻的客人,挥金如土,仗义救人,达岂不是老爹现成的女婿吗?”
沈贵听了,大喜过望。说“既然如此,你说让谁去当媒人?”
店小二说“老爹莫急,我们也不知那个客人已否完婚,待我上去和他闲谈片刻,以探虚实。”
沈贵频频点头,说“这事就全拜托你了,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赏。”沈贵见店小二上了楼,心里暗暗高兴,他捋着胡子,便朝女儿房中走去。
再说店小二上了酒楼,见那俊俏的后生正在独饮,便凑起笑脸说“请问大爷尊姓大名?”
那人犹豫了—下说“在下姓肖。”
店小二嘻嘻一笑说“原来是肖爷。不知小店的酒菜可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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