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老者接过银子,笑嘻嘻答“不该了!不该了!”拱拱手儿,即刻下楼去了。
蒋超将借约交付穷老者,道“以后似此等利息银两,再也不可借他的了。”
穷老者答道”不敢借了。”说罢,叩下头去。蒋超将扶起,仍然归座。那老者千恩万谢而去。
刚走至蒋超桌前,蒋超说“老丈不要忙。这里有酒,请吃一杯压压惊,再走不迟。”
那老者道“义士替我还了银子,我都没钱请义士喝酒,怎好叨扰义士?”
蒋超笑道“难道我连一杯水酒也花不起么?不要见外,请坐了。”
那老者道“如此承蒙抬爱了。”便坐于下首。蒋超与他要了一个杯子倒上酒,便问“方才那老者姓甚名谁,在哪里居住?”
老丈说道“他住在苗家集,他名叫苗秀。只因他儿子苗恒义在太守衙门内当个小官,他便成了封君了,每每地欺负乡邻、盘剥重利。非是小老儿受他欺侮,便说他这些怨恨之言。不信,义士去打听,就知我的话不虚了。”
蒋超听在心里。老者吃了几杯酒,告别去了。
蒋超想“这苗秀老儿甚是可恶,借他五两银子转年就要三十五两。又仗势欺人,作恶多端。这样的人就应受到惩治。我的钱不拿让他白拿去,我得去会找他算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