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了大怒,喝道“胡说!你妹子已许了钟府,你这畜生,胆敢自为自主,擅将你妹子私许了这奸贼!难道你畜生别具一副心肠吗?廉耻丧尽,全不顾生生世世为人唾骂,枉在人间,与禽兽何异!”老夫人越骂越气,只道“你好生大胆!但看你如何处置。”
蒋文强辩道“母亲差矣!当日虽许钟府,并未受聘,况今日钟佩又无音信,将来也是不得归家的,岂不误了妹子终身大事吗?况这齐公子是现任吏部侍郎之子,门户高于我们,不见得辱没了我蒋家。若论如此门楣,哼哼,恐别人只怕还高攀不上呢!”
夫人听了,喝道“胡说!钟家虽未受聘,但古人指腹联姻,一言为定,难道你嫁出妹子,想独吞家产吗?”叫丫头“与我打这畜生出去!”
蒋文想不是势头,一溜烟走了。
夫人气得哭将起来。小姐在后知道消息,便到前边劝夫人道“母亲不必忧虑,齐家若要迎娶,只回他等爹爹回来发嫁,谅齐贼也无法治到我。我今日若回他,他倒要生出别的事来,不可不防。不着如此而行,等爹爹回家,便有法治他了。”
夫人听了,道“也说得是。”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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