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道“昔日家君在酒席上,曾许过那钟佩之子钟山雨。虽有此言,至今数年,并未纳聘。”
齐鹏飞道“莫非是那奉旨去修长城的官员钟佩的儿子么?”
蒋文道“正是。”
齐鹏飞道“好好好,幸而未曾受他之聘,险些儿害了令妹的终身。那钟佩不过是个穷官,自从到北边去修长城后,四五年没有消息。这万里长城,那一年修得完?将来是不得归家了。依我愚见,令妹年已及笄,令尊又老了,也该早许一个门户相当的,尊兄也有个照应。”
蒋文道“正是。蒙赐金石之言,当铭肺腑。”
包成在旁道“等晚生来做媒,若是许了齐大爷,倒是门当户对,可谓十二分美满姻缘。俗语说虽打千条火把,只怕还没处寻着呢!在晚生看,十分之喜。况且齐公子堂堂吏部侍郎之子,将来怕不保举蒋大爷做个大大的官儿吗?岂不各有照应?”
蒋文道“如此最妙。只是不知家母意下如何。”
那包成道“蒋大爷差矣!自古道家有长子,国有大臣。你家老爷不在府上,就是大爷做主了,有甚不妥的么?”
张英在旁道“老包做媒,等我请家叔刑部大堂来保亲。”
齐鹏飞道“只怕高攀不起呀!”
四人皆笑。又吃了一会儿,不防蒋超散步正走到亭子之后,一一听个明白,大怒,心中骂道“我把这淫荡畜生,不知那一日撞在我手里!”遂又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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