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点头。只是如此都令我头痛欲裂。我忍着疼痛发问,“这里是?”
“医院。”
“医院?”
“你最好不要说太多话。”男人说。此时,我才注意到对方身上穿着白色上衣。在场的其他人也是如此。女人则是穿着护士服。
之后,时间就在我半睡半醒之间流逝。医生和护士忙碌地做着事,我却全然不明白他们在做些什么。
我试图回想自己究竟为什么被送到这里来。然而,我不记得自己被送到这里,对自己接受了什么治疗也毫无印象。只不过,现在我看到自己正在注射点滴,头部似乎包裹着绷带。从这些事情研判,自己应该受了什么严重的伤,或是生了什么严重的病。
“任总,任总。”
听到有人在呼唤着我,我吃力地睁开眼睛。
“你现在的感觉如何?”医生俯视着我。
“头很痛,发昏。”我吃力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