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着她在宾馆里开了房间。
他像动物一样凶猛,要把胸中竞赛失败的气恨苦闷全部发泄出来。而她是个很好的发泄对象。
完事后他倒在床上大口喘气。她点燃一颗烟笑说“没想到你在床上这样凶猛。你面孔很文雅,身子可是个猛男。”
分手时他掏出五百元递给她,她笑说“你还挺懂行情的。”
“我事先打听过。”他说。
“你参加工作不久,如果困难……”
“我付得起,你拿着吧。”
“那,我就拿着了。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如果你喜欢我。实话实说,我喜欢你。”
这以后徐海波又找了马瑶几次。同她在一起他很放松,很痛快。她是真喜欢他,不要他的钱。但他非给不可,说你要生活的。她就少收,只收二百,多一分不要。后来他给她买了条金项链。她就坚决不再收他的钱。我真的喜欢你,爱上你了。她说。尽管我知道这是痴人说梦,但我是把你看成心上人了。与心上人在一起还能要钱么?那像什么话!我只是希望你常来,但你不要再拿钱和东西。
这个女人真不错,温柔多情大度,床上功夫也好,同她在一起总能尽兴。
正月十五的晚上,马瑶自己呆在家里,感到非常孤独寂寞。虽然放寒假了,她不能回家,远在偏远小镇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又都重病在身,生活非常困难。她得做活给家寄钱呀。
现在做“三陪”钱挣得是不少,但去了交学费,租房吃饭给父母亲治病,也剩不了多少。最难过的是孤寂和空虚,如硫酸蚀着自己的心。青春过后怎么办?我这样以后还能嫁人么?幻梦中会有一个有同情心的男人救出自己,结为良缘。可梦醒时分知道完全不可能,更加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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