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雅期期艾艾地说“他要真站一夜怎么办?”
秦丽丽冷笑“不会的,他能有这硬骨头,就不做那种损事了。”
“那他要真站一夜呢?”
“管他呢,他要站就站。”秦丽丽看看妹妹“你怎么了?心软了?”
秦晓雅声音软了“他说是为了讨我高兴才做错事的。”
“哼!他能做那种赖皮的事,就能说这种赖皮的话。做了卑鄙的事,还要找个好理由挡脸。”秦丽丽看看妹妹,又说“晓雅,你平时就心软,多愁善感,可这时你不能心软,不要做东郭先生。否则后患无穷。”
秦晓雅不吭声,低下头。
秦丽丽说“我去睡了。”转身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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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刮起了风。秦晓雅起身下床,走到窗前,看看窗外,齐宁仍站在路灯下。秦晓雅想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吃晚饭。外面刮风,他一定又冷饿又睏。她拿起一盒饼干,向门口走去,可走到门口,她又站住了。也许姐姐说得对,我就是心软,不能姑息他!默默站了片刻,她又走回床边躺下了。
后半夜,下起了雨。听到雨声,秦晓雅睁开眼睛,起身下床,走到窗前,她看到齐宁仍站在路灯下,衣服和脸已经被雨淋湿。她沉默片刻,穿上衣服,拿出雨伞捧着饼干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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