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你常常叫我的时候都要叫我两次?」方宁在他收拾行李时,突然感到好奇。
萧兰茝正把真空枕头打开,方宁认枕头,去到哪都得带着。
「喊一声下了眉头,再唤一声便上心头。一次是刻骨,两次则铭心。」萧兰茝答道,「你的名字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忘记。如果老去伴随的是健忘,那在那麽老以前我想多叫几次你的名字,别人叫一次,我便叫两次,那样肯定不会忘。」
方宁脸一红,又道,「你呀肯定不是老来健忘的那种人,别担心那种奇怪的事。」
萧兰茝笑了。「都很难说不是吗?以前我觉得贺勤JiNg的像鬼一样,结果还不是忘了十年。九爷的名字都忘了怎麽写,以前在哪里有了什麽回忆也忘了。有什麽事要b自己抓着满手回忆对方却一概不知还让人难过的吗?」他叹道,「我实在想不到了。如果哪天你突然把我全忘了,我大概就会去Si了。」
「好激烈。你就不能也许唤醒我一下吗?」方宁没好气,「如果说是你忘了我,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想起来的。」
「是吗?那如果我非但忘了,还对你很警戒呢?防备着,疏离着,对你很冷淡,正眼也不看。」
方宁想起萧兰茝对他人的模样。
冷冷冰冰,看也不看。
他生来就对人带着戒备,不轻易相信,因此他身边的都是不可能背叛他的。
想到萧兰茝可能对他如此,方宁便红了眼圈。太委屈了,分明忘了的人是他,还凭什麽摆脸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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