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那么耀眼呢,洁世一?
球场该是我的主场,得到哥哥承认的也该是我,你该看着的追随的人也只能是我。
我会让你知道,你永远无法企及我。
对,这样就好。
法国队训练期间,糸师凛的世界已经被洁世一填满,每进一球,他内心的执念就会无限放大:在球场上狠狠将洁击溃、杀死洁,让洁变成只追随他的存在。
可是,想着洁世一,他总是会想到别处去。
他想到洁世一场下的笑容,想到他陪自己做瑜伽,想到他在床上,被操到崩溃的,流泪的,求饶的样子。洁世一会抓他的背,嘴里喊着他的名字求他,大腿也在抖,穴口已经红艳艳的,还留下一些白色的精液,是糸师凛前不久射进去的。
渴望编织成一张欲望为底色的大网,把糸师凛罩住,他的热散不出去,只能自我消耗。憋久了,也就成了一块空缺的黑洞,填不了,一点点折磨着他。
训练赛他看见有穿着其他颜色的队服,听到了那个白毛小子和红毛聊到洁世一的房间号,他记住了,渴望“嗡”的一下涌上来,似乎每一根毛孔都在叫嚣着:过去见他。
糸师凛冷着脸,面前是德国楼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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