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怕。
祁煜没转过身，有些佝偻着身子，低着头，轻声问了我一句：“不怕吗。”
空灵的声音在本就空旷的密闭空间里，清晰异常，像是跨世界的呢喃一般。
“我当然不怕啦，你现在就是一条虚弱的小鱼，有什么好怕的。”
我故作轻松的扬声回答着，脸颊隔着支离破碎的衬衫蹭了蹭他的硌人的脊背。
他动作僵了僵。
我绕到他的身前，钻到他撑开的一小片空间中。
从大敞的领口处，可以清晰的看见蔓延而上的奇异纹路，我手指轻轻点了点，，能感受到肌肉的轻微颤动。
祁煜伸了伸手，想了想还是顿在了半空中，没有落实在我的手上，我直接勾着他的小臂，顺着他现在骨骼突出的指节和手心，轻轻回握住他。
祁煜低垂着眼眸，慢慢变长的发有些遮掩了他的神色，他静静的看着我的动作。
柔嫩的玉手和一双骨骼分明脉络尽显的宛如野兽般的巨大冲击感，五指间连结着的透明的蹼状般的虹膜上带着分泌而出的黏腻液体，尽数沾染在了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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