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那便是祸国殃民,为了一己之私置帝国社稷于水火。
李道宗依旧缄默不语,甚至执壶给李孝恭斟酒,而后与其碰杯,慢悠悠的喝酒,神情有些心不在焉……
李孝恭也不再说,抿着酒,吃着菜。
一声闷雷在天边响起,窗外,乌云堆积翻涌滚动,天色骤然黑了下来。
未几,雨点劈哩叭啦的落下。
转瞬风雨大作,雨势滂沱。
一壶酒饮尽,李孝恭拒绝了李道宗命人取酒,起身道:“府中还有些事,改日再叙吧。”
李道宗点点头,命人取来蓑衣,亲手递给李孝恭。
后者穿戴好蓑衣,将斗笠拎在手里,看着李道宗问道:“就没有想跟我说的?”
李道宗顿了顿,不答反问道:“不知叔父对于英国公不肯掺和皇位之争,始终置身事外怎么看?”
李孝恭一愣,眼睛微微眯起,缓缓道:“李勣乃是外臣,吾等身为宗室,岂能一慨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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