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只是如此亲昵之举动,自然又引发了一场疾风骤雨一般的战斗,几个回合便溃不成军,苦苦求饶……
潼关。
窗外斜风细雨,李勣一个人坐在窗前,面前小火炉上的水壶“呼呼”冒着白气,他将水壶取下,倒水斟茶,侧耳听着斥候的汇报。
良久,才出声道“密切关注关陇之动向,稍有异常,即刻回禀,不得懈怠。”
“喏。”
斥候退下,李勣将茶壶中的茶水斟满茶杯,浅浅的呷了一口。茶水入喉,清香馥郁,回甘无穷,他却仿佛没心思品尝,眼神略微发散,看着窗外雨幕,却又视如不见。
身后脚步轻响,褚遂良推门而入,来到李勣面前坐下,自己斟了一杯茶,捧在手里没喝,斟酌一番,道“不知英国公唤吾前来,所为何事?”
李勣依旧不语,只慢慢的饮茶。
诸遂良没喝,又将茶杯放下,地头注视着杯中浅黄色的茶汤,低声道“吾一无所知。”
李勣这才将目光从窗外收回,看着诸遂良,语气清冷“你还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这天底下除了我,没人能将你从铡刀低下救出来,而我之所以愿意救你一命,使你不至于阖族死绝、断子绝孙,便是在于你的价值。可你若是这般对我有所隐瞒,我要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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