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右屯卫不需如此,火器的操作实在是太简单了,且可以远程杀伤敌人,不需要太多的对敌经验能操练出一支战力强横的军队。
眼下右屯卫不足四万人,房俊带走大概两万人,高侃会在之后补充一万余人,留在玄武门外大营之的右屯卫兵卒保持在三万人左右,整训备战,辅以火器,足矣应对关局势。
一墙之隔的左屯卫兵卒们从营门看着“宿敌”热火朝天的模样,忍不住心嫉妒,纷纷泛酸。
“牛什么啊若非吾家大帅染病,这等事哪里轮得到你们右屯卫!”
“是,吐谷浑骑兵强横,各个以一敌十,这么点兵力镇守河西,迟早被人家踏平营帐、大败而归。”
“都是些软蛋啊,整日里只会操着火器乒乒乓乓的乱放,若是白刃战,老子一个打他们十个!”
左屯卫一副瞧不起右屯卫的嘴脸,可心里哪个不羡慕如今右屯卫已经成了关百姓心目当的“忠勇之军”,为了保卫关不惜出镇河西应战强敌吐谷浑,各个都是英雄。
然而左屯卫自己呢
却因为大帅染病,被百姓们痛斥“避战畏敌”“不思进取”“一群瓜怂”,甚至有兵卒回乡,受到乡间百姓的怒骂,颜面无存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都是吃着军粮保家卫国,哪里是怕死的如今却遭遇关百姓的冷嘲热讽、切齿痛骂,一个个都憋着一股火气,连带着对自己那位“恰巧”染病的大帅极度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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