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皇族之血脉,将会因此陷入手足相残、兄弟阋于墙的灾难循环之永无宁日,直至血嗣断绝、社稷倾覆……
李二陛下岂能让这等惨事发生?所以他纵然一心想要易储,却也只打算在一个稳定的局势之下,努力做到各方平衡,并且保护太子得以善终,否则便违背了他的初衷,绝对无法容忍。
如果太子在争储的紧要关头陡然暴卒,且是李二陛下御驾亲征离京万里之时,可以想见李二陛下将会是何等的愤怒。
以李二陛下的魄力,岂会顺水推舟默许有谋害兄长之嫌疑的晋王继承储君之位?
不给他一杯毒酒赐死,已经算是李二陛下宽宏大量舔犊情深了……
所以趁着李二陛下御驾亲征的当口谋害太子,非但不能够帮助晋王争得储位,反而会使得李二陛下伤心欲绝、失望透顶,绝非智者所为。
几人都认可了房俊的推断,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既然他们不能谋害太子,更不能将晋王强推位,凭什么敢认定二郎余日无多、必死无疑呢?”
李承乾实在是不能理解。
李绩想了想,说道:“还有一种可能,既然在长安甚至在关地界之内,他们都无法谋害二郎,那么将二郎调出关,而后又设下埋伏呢?”
接二连三的遭遇刺杀,房俊已经成了惊弓之鸟,随时随地身边都有精锐剽悍的亲兵部曲护卫,想要再行刺杀,那只能动用军队,层层包围之后将房俊困死,方可奏效。
长安乃帝国之都,想要调动大军是不可能的,除非一心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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