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回头吩咐自己的亲兵:“守在门口,若是有人肝胆冲撞衙门,当场拿下,压入大牢!”
“喏!”
一众亲兵也知道事情严重,得了房俊的命令之后,列成一队站在衙门前,一个个手按腰刀、挺胸凸肚,杀气腾腾。
待到三人来到正堂,便见到一具尸体横躺在堂一侧的柱子前,地一滩血迹,仵作大抵已经完成了检验,正在一旁书写书,见到马周进来,赶紧放下手毛笔,起身道:“见过府尹!见过江夏郡王,见过越国公。”
马周颔首,领着李道宗、房俊二人坐到正位书案之后的椅子,看着地躺着的尸体,问道:“情况如何?”
仵作答道:“死者名叫韦弘光,乃坊州刺史韦任之五子,今年十七岁。韦任之三子韦弘表,现担任纪王府典军。死者在过堂之时,初始一言不发,后来忽然挣脱看守,撞在柱子,脑浆迸裂,当场死亡,无法救治。”
马周浓眉紧蹙,看了看身边的李道宗、房俊。
京兆韦氏算是李唐皇室的外戚,李道宗很是熟悉,沉吟道:“韦任这一支,算是京兆韦氏的远支,但是人才辈出,很是兴盛,已经不逊于京兆韦氏的嫡支。隋朝时京兆韦衮
以武功官至左卫郎,
有家奴名叫桃符,勇力惊人、骁勇善战,韦衮每次征战都将其带在身边,立下不少功勋,将其视若亲子。后来韦衮将其放良,桃符宰黄牛献之,请韦衮。韦衮赐姓韦,符不敢与衮同姓,故而后人多自称‘黄犊子韦’。他们这一支与京兆韦氏的嫡支很是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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