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从心眼里鄙视李恪的矫情,房俊抬眼四处打量了一下,便起身来到书案前。
书案上有研好的半池墨汁,顺手扯过一张宣纸,拈起毛笔蘸了墨汁
李恪脸都吓白了,一个翻身跳起,箭步窜到房俊面前死死拽着他的手,失声道“二郎别闹本王愚兄不过是抱怨两句钱货短缺,何至于你便要写诗”
房俊愕然道“心中偶得两句警示,故而欲与殿下共勉,为何这般惊慌”
李恪微愣“不是写诗”
房俊道“当然不是,写诗讲究一个意境和灵感,哪里能说写就写”
哥们脑子里的诗词又不是无穷无尽的,好钢用在刀刃上,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写出来写一首少一首,都写完了以后还拿什么来装逼
李恪想的却是别人或许讲究一个灵感意境,可是你需要么你想写就写,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现如今关中权贵最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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