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义节哪里知道是房俊喝酒喝爽了想要“抄诗”还以为不知张允济用什么办法使得房俊愿意认罪签下口供呢,赶紧瞪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
“是是。”狱卒连忙快步去了。
韦义节快步到牢房中来,笑道“哎呦,二位当真是好雅兴,这般狱中畅饮,足显胸襟之雄阔、气度之卓凡,何不让某来忝陪末座,执壶斟酒,亦沾染几分当代名士之秀逸风骨”
张允济啧啧嘴,心说着韦义节被狗咬了还是怎地这里饮酒的一共两人,一个是你执意要将其搬倒的房俊,一个则是你的政治对手,你却跑到这里来嬉皮笑脸的“忝陪末座,执壶斟酒”
脑子有病吧
房俊则嘿嘿一笑“韦侍郎是来瞧瞧某是何等的落魄、何等的凄惨,亦或是来监视房某人,唯恐房某与外界沟通信息,得悉你们这等下作的手段其实并没有多大用处,进而顽抗到底、死不认罪”
韦义节心说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可是绝对不能这么说,万一着房俊棒槌脾气发作不肯认罪了怎么办
他还以为房俊是要签字画押供认自身罪状呢
嘴上笑道“二郎说的哪里话公堂之上实在是身不由己呀,本官忝为刑部左侍郎,在尚书大人不在的情形之下自然要担负起本身的职责,对事不对人,还望二郎莫要记恨本官才好。即便以后二郎身无官职,那也还是当朝驸马、纨绔当中的纨绔,咱们亦能以酒会友、一醉方休”
房俊一咧嘴“呵呵”
心底却是狐疑这韦义节何以前倨而后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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