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咧
老子叨叨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结果一转身的功夫,这混账的主意为何变得如此坚定
心中狐疑,猛地发现守将胸口甲胄的边缘有一根红绳
想想刚才那个校尉将守将叫去一旁,好像是鬼鬼祟祟的给了他什么东西,萧嗣业心念电转,陡然上前一步,拽住红绳就把那块玉佩给拽了出来
守将蓦然变色,大喝道“你干什么”
萧嗣业将玉佩拽出来,拿在手中一看,也变了颜色“此乃阿史那家族的族徽,如何会落到你的手里”
守将脸色又是一变,失声道“你说什么阿史那家族的族徽不可能”
说着,就待上前劈手来抢夺。
萧嗣业握着玉佩后退一步,大声道“吾乃单于都护府长史,与突厥人打交道多少年了焉能不知此物哦,吾明白了怪不得你无视我的提醒,一意孤行要放突厥人入关,原来你根本就是突厥人的细作”
守将大怒“放你娘的屁老子是汉人,此乃家父的故人之信物,如何就成了突厥人的细作再敢胡言乱语,当心老子治你一个祸乱军心之罪”
嘴上骂着,心里却打了个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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