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似是料不到这花容月貌的姑娘如此消极,略一沉吟,温言道“姑娘何必如此哀怨人活世间,总有诸多不顺意之处,还当努力享受生活的美好,方不负投胎这一回”
明月姑娘柔声道“多谢先生教诲”
褚遂良大概感觉如此高兴的时刻,谈论这些凄凄惨惨的哲学问题有些不妥,便对众人笑道“某来之前,大家谈论的是什么”
那孔志玄立即接话道“回侍书大人,明月姑娘刚刚提议大家以诗佐酒。”
“哦”
褚遂良大感兴趣“可有佳作”
孔志玄飞快的答道“先生未至,晚辈岂敢班门弄斧自然是要等先生为吾等斧正一二,点拨教诲”
每一次他回答的都非常快,让被人想插话都插不进去,他是在褚遂良面前除了风头,可也惹得别人不满。
褚遂良摆摆手,说道“此间喂美酒与佳人,或可再加上名诗佳作,何来侍书大人某偷得浮生半日闲,厚颜加入尔等这宴会,只是想追寻一下往日逝去的华年,诸位且放轻松,平辈论交即可,不必拘礼。”
话是如此说,谁会傻乎乎的跟褚遂良称兄道弟辈分摆着呢
便都齐齐称呼一声“世叔”,褚遂良笑呵呵的听之任之,仿佛一尊笑口常开的弥勒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