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城内废墟之上,无数薛延陀伤兵痛苦shēny、哭爹喊娘,挣扎痛苦、愁云惨雾,宛如地狱。
手臂上捆绑着一条白色毛巾的唐军随军郎中正在忙碌的救治。
有的伤势较轻,简单救治之后便会有兵卒将其带到城南一处军营之内关押起来,而对于伤重者,则冷漠的抛弃在一旁,任其自生自灭,甚至对于那些肠穿肚烂、血肉模糊者,直接一刀结束了性命。
契可勒摇摇头,并未有什么不满,这非是冷酷残暴,而是为了结束他们的痛苦。
战场之上,生命就是如此脆弱。
若换成此刻失败的是唐军,薛延陀的处置方式肯定比这个残暴十倍
在城南倒塌城墙一侧的一处军营之内,契可勒见到了这支唐军的统帅房俊。
出乎预料的年轻,一身戎装映衬得一张微黑的脸膛英气勃勃,算不上如何俊秀,却自有一种上位者的俨然气度,令其看上去格外的充满一种自信随和的气质。
“契可勒,拜见房大帅”
契可勒稍稍注视了房俊几眼,便上前参见。
房俊呵呵一笑,上前两步,掺扶着契可勒的手臂将其拉起来,温言道“军伍之中,何必行此大礼你我虽然分属敌对,但是我对将军却是闻名已久,今日一见,实是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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