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矮!我只是还在沉淀!”
不理这个光速炸毛的小东西,离开房间,我来到二楼,找一处躺椅睡下了。
一夜悄然而过。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回房看了下。暖气正开着,儿子衣衫略微凌乱,正用双腿夹着被子,睡得正香。
我挠了挠儿子枕在被子上的小脚,就见儿子的脚趾微微抽动了两下。
看来是准备醒了。我放了心,关门离开了。
......
眼看着就快要过年了,我对儿子产生了些许的悲悯之心,没再给他下药,也没再对他上下其手。
除夕前夜我早早睡下,养足了精神。待到除夕当天,肯定得熬过12点,不养足精神怕犯困。我还去买了些红牛和东鹏,备战过年。
本年的最后一天到了。我早上祭了祖,又和几个兄弟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中午好好睡了个觉,下午又去了隔壁村逛。晚上吃过年夜饭,我回到电脑前难得的工作了一会。最近几天要制的表都没有动工,再不做点心里也不踏实。
这一做就做到11点多,然后出来看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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