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到的只是这条挖渠引汴路上存在着无数的王公勋爵,动了他们的土,丁谓只怕要与满朝文武对立,不以依照丁谓的性格,当初寇准权势涛天的时候他就敢阴他一把,上位成参知政事,吕夷简也得罪了刘娥,现在他为了正相之位,与整朝文武为敌又待怎样,当他登上大位,满朝文武有谁还敢说个不字?
利益与风险是并存的,在官场上这个道理更是残酷。丁谓聪明人一个人,如何会不懂这般道理。
这些问题在梁川看来,感觉更像是显而易见的。哪次拆迁能够一帆风顺的?
多少社会矛盾是因为拆迁问题引起的,有钱的财政足够的地方政府用钱尚且没办法完全解决拆迁中的问题,更何况贫困地区的拆迁问题。
他也记不清当初因为土地纠纷出的警的了,这个问题是个难题,不论是一千年前的朝廷还是一千年后的政府。
丁谓府中三个人为了这个问题很是头疼。
大宋朝拆迁可不是一个小问题。
当年太宗皇帝为了把这个破旧的皇宫扩建一下,拉下面子去动员附近的居民,愣是很多人不给太宗面子,说自己不愿意离开故土。
这不是废话嘛,家住皇城边这是千金难买的风水宝地,哪个傻子会乖乖地把自己家的地献出来,搬到乡下去品山玩水?
这事要是放在五代就方便多了,太宗皇帝惜名,名言就是要用民心守天下而不是靠天险守天下,五代的那帮猛人可不一样,他们是靠刀子说话,老子皇宫要扩建你们敢不体谅皇帝,一刀咔嚓了就完了!
比起太宗皇帝,赵祯更他娘的爱惜自己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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