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我决定要到札幌去打一场日本业余拳赛
教练会让我对着沙包打前手拳一小时、後手拳一小时,打到肩膀从酸痛、发炎直到没感觉,我也都不曾停下,毕竟教练还在身後看着
他认真提醒我垫脚尖、腰转多一点、肩膀推出去、下巴在肩膀里面……
也一直亲自示范给我看。
每次到拳馆,就是从下午一点训练到五点,赛前十天的特训甚至是一点到晚上九点。
跟我一起训练的人都换了一批,我还在拳馆里咬牙y撑。
有次晚上通勤回旅馆,走在路上突然腿软,就在结冰的路面上躺下来,看着星空哭了起来;
还有次一路睡到终点站,公车司机看我是外国人,本想好心将我送回旅馆,但我还是决定不麻烦他了,在零下的深夜一路沿着河岸跑回旅馆。
赛前两个月内,我跟无数拳馆里的师兄对练过,
愈接近b赛的日子,平时友谊交流的师兄就更加凶狠,假如我进入全防御,他们总是毫不留情揍到我自己破解、或是回合结束为止。
我尤其记得一位牙医,连续几天把我打得落花流水,最後一次打得难分难解,他拍拍我的背说:「你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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