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历历在目,同一张脸,却不再契合。
想想,日本当打工仔一年,实在认识了太多人。
从这些人身上能一窥一生悬命之下的变形记。
温水一样的佑田桑,因为学生时代曾经伤人,便在手上刺和平标志作为警惕。他个X温柔友善,哥哥种大麻,他也有x1。後来哥哥被抓他才暂时戒掉。佑田桑的口头禅是:「我怎样都好。」没有梦想,没有目标,y要说的话,他想种树。又因为他都理平头,笑眯着眼,我一直觉得他很像和尚。
这样的年轻人在日本很常见,都是过一天算一天,不会饿Si,却也存不了钱。面对日本社会追求卓越的压力,表现出无所谓。这种问题就连在日本的电视节目都会报导。
同时认识的还有山形大叔,山形大叔每天都要喝酒,喝醉了会把人从房间里拖出来,甚至学会了开锁。他教会了我们很多传统礼节。不过老板跟我说,山形这个人是个家里蹲,每次都要费好一番功夫才能请他来工作。
前辈们总是苦口婆心地劝,後来我辗转得知,山形桑的爸爸是位议员,从小对他要求很高,所以山形做任何工作都很卖力,却对自己造成过大压力。当工作压力太大的时候就会崩溃、消失。
三位师范大学毕业、隔年将要成为老师的青年,因缘际会住进我们宿舍,不喝酒却迫於压力跟着喝,在一次山形大叔出门打小钢珠时,三位将来的老师严肃地说:「打小钢珠很不好,我们是绝对不会去那种地方的。」理解日本文化的人,应该知道他们说出这种话,代表他们很不欣赏山形桑。
我只觉得这种生活压力太大了!
与山形桑到别时,我抱着他说:「这些日子感谢你的照顾,我最喜欢山形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